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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青自白(22)巴里岛浪潮--最后的情涛(上)(中)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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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青自白(22)巴里岛浪潮--最后的情涛(上)

��到雾布的第五个黄昏,终于下起雨来。“睡莲花塘”的庭园餐厅中,仅有的四张餐桌都坐满因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游客。可大家也不显急躁,看书的看书、聊天的聊天,充满悠闲、与世无争的暇意┅┅

��但我对认识新朋友毫无兴趣,也不想参加他们谈天说地;所以对店小二说∶“要在客房用晚餐。”然后就冒雨穿过花园、跑回房里,等他们送饭来。

��因为下午发生的事[跟看更守卫“大哥哥”在田边茅蓬里作爱],回到客栈后立刻清洁洗刷全身上下,只穿一件薄睡袍,想在床上假寐片刻,却睡着了两三个小时,才被屋外雨打芭蕉、和成群青蛙哌哌不停的叫声吵醒;所以精神还不错,便敞开房门,一边欣赏露台外面黄昏里的雨景、一边想呀想的┅┅

��想的当然还是“爱情、性欲”,和性行为方面的事喽!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渐消逝,夜幕低垂;肚子饿了,就随便披上一件外套、跑到餐厅,叫他们直接送饭到房间来。而终于打着伞、送饭到房间的,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清洁女工。

��帮她拿伞,请她快进房间、放下餐盘后,我问她忙不忙?可多呆一会儿吗?她高兴地点头、撂拢微湿的头发,就跟我你一句、我一句聊起天来;讲的不外乎是有关女人的事,像服饰、化妆,爱情对象啦。┅┅

��这才知道聪慧伶俐的“小米”(她的名字)不过廾岁刚出头;而那个长发的守卫“大哥哥”果真是她的男友。而且,他们计划不久要结婚。

��然后我问∶“那,老板对你┅好不好?┅”[有企图心的问题。]

��“那个老板?┅”小米反问我。显然不明白我指父亲伟阳、还是儿子山姆?

��“大的、小的,两个都对你不错吗?”我继续追问。

��她脸红点头、害羞地想了想∶“呃∼不过,大老板比较和蔼、仁慈。”

��“我也觉得。┅他对你多好?┅会反对你跟大哥哥的┅事吗?”�

��“他∼,当然不会啦!┅他,还说要帮忙主持┅我们婚礼呢!”小米的笑靥、和声调充满喜悦、感激之情。

��我点点头,猜想∶她跟伟阳之间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关系吧!按照导游书、及研究书上讲∶ 里人的民风保守;对家庭、族群、和人际关系都规定得很严格,是稳定农村社会的基础与主要力量。所以,伟阳身为老板、长者,他关心、了解下属,对他们的生活,加以照顾、支持,也是理所当然的吧!

��那,果真如我猜测的话,小米的男友“大哥哥”又是怎么知道伟阳“不举”的秘密呢?┅┅起先欣赏雨景时,我曾推测∶小米可能曾与伟阳有泄,然后把他临床不举的事实,对后来的情人“大哥哥”透露;他才晓得、才会今天下午跟我在茅蓬玩过以后,把这件事告诉我!

��那,显然我原先的推论就有点问题。而现在的猜测也不见得正确!

��决定搞个水落石出,即使打破砂锅,也要问到底。于是我钮开小皮箱,掏出一瓶还没用过的法国香水,说当结婚礼物送给她。小米惊喜万分接下,连声道谢、天真笑得合不拢嘴。

��我凑近她身子,俏俏问∶“你∼,还是个处女吧?┅”[所谓单刀直入。]

��“啊∼?这,这教人家┅怎么说呢?”

��“打中要害了吧!┅”我心想,仍然维持笑容,像大姐姐般很关心地说∶

��“大哥哥他,一定好喜欢你,如果你不给他些甜头,他会失望的!”

��“┅但,处女贞操,总要等到婚礼之后啊!”小米轻声回应。[好假喔!]

��“所以,你得让他有些别的呀!┅”我当然知道,小米已经吸过他鸡巴了。

��她仍低着头、脸挂娇羞的表情,但又侧眼瞄了我一下。我猜她大概在犹豫,就以怂恿的方式,说我是过来人,可以教她许多事情;她告诉得愈多,我的建议也愈有用┅┅终于将她说服、羞赧地点了头;道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全貌,也解答了我自己的问题∶跟伟阳下一步该怎办?┅┅

��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∶

��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,决定要结婚,是两个月前的事,现在,每天跟他亲热,都只是接吻、口交,或“模拟性交”;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势、却不插入。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,才偶尔走一次后门[咱们老中讲的∶采后庭花]、进行肛交。

��我好奇地问小米,这些变通办法,都怎么学会的?她更羞赧了,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实情∶认识大哥哥以前,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“睡莲花塘”做工,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,教导之下、学会了这些技术。而自从雇用大哥哥上班、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后,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、自己则经常只呆在村北的旅馆。于是;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┅┅

��小米还说∶这一切,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操,才不得已做的。

��“难怪,难怪!!┅对,一切都明朗、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!┅”

��恍然大悟般,对自己这么说。

��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,继续跟她谈了好多、好深入细节的,有关爱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。她听得津津有味,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。直到小米惊叫∶“哎呀∼!张太太,饭菜都冷了∼,你快吃吧!”

��我才发现肚子好饿!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。

��小米仍然笑咪咪,两手背在身后、站在那儿,瞧我吃饭。问她是不是等我?她点头、又摇头说没关系,她只伺候我一个人;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。

��我边吃、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、也像讲给我听的∶说她真羡慕我,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、看好东西;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,让那么多男人喜欢、想跟我交往(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);┅┅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去世,(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)却能独自享受人生;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┅┅

��我假装自顾用餐、没理会她,但耳朵却尖着。听她继续说∶大老板伟阳的人真好,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、也不能人道(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,但并没有说她不能┅┅),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,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、好紧张。┅┅讲到伟阳,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、诚挚与同情,连我都好感动。

��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∶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,另方面觉得有种强烈的罪恶感;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,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、以智慧、谋略、和谎言欺负了她。

��可是又想到∶我跟她是背景、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,居然同享过、或即将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!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,几乎可以“认同”之感!

��真是好奇怪、也好奇妙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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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小米走了后,雨愈下愈大,丝毫没有停歇征兆;茅屋顶发出哗哗∼唰唰!的声音,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、更响亮了。换成平日在加州硅谷,这种夜晚,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、东想西想渡过的。但今天,我不但早就想够了、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,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!

��我光凭直觉就知道∶晚上看更的守卫“大哥哥”还会来的。

��他会冒雨鼓我的门,然后我会“迎宾入室”般,请他上床,再干我、 我!

��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,欠他的烤肉午餐、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,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偿还;所以,他一定会来向我讨、要我回报。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。

��尽管又认识了小米,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,照理不该再与“大哥哥”有泄,背叛新“朋友”、而且还是个女的。

��但又想到∶“我又不与你争男人,你不用吃醋、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!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,总可以吧?┅┅何况,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;那,大哥哥有需要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,就让我作个代替,不也是两全其美吗?┅┅”

��嗯!这么一想,我才放心,也不那么有罪恶感了!

��看腕表,才九点钟,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,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,迎接晚上“风雨故人来”的节目哩!

��“咦∼?我怎么那么乐观,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?┅十点钟该是他上班,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、保护住客安全的呀!┅┅那,他怎么能轻忽责任、放下职守,离开工作岗位、跑别处消遥呢?那可是要丢饭碗、被炒鱿鱼,也会影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!┅┅

��“对呀!大哥哥,你如果真的想我、要跟我消遥,就得妥为安排、好好计划一下啊!┅┅像找个人代班啦、或什么的,都可以啊?!┅┅你会的,一定会的,对不?┅┅虽然今晚下大雨,冒雨看更,确是辛苦些┅┅”

��我一面洗脸、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∶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、较露的性感衣?要不要多洒点香水,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?让他有个记忆,以后在小米身上闻到,就会想起我?┅┅

��还有,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,是肛交、让他弄屁股。那,也许他对后庭花有兴趣;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、菊蕾给他享受呢?┅┅那,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洁,准备好润滑剂、放在顺手可及的床�上罗!

��“哎呀∼!想这些,想着想着,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!而你会不会来,都是未知数。如果无心要来,那,我岂不又是空欢喜、白忙一场吗?┅好坏喔!大哥哥∼,你,坏死了啦!┅来不来,都不先告诉人家,害人家要猜猜不着,又怕你突然出现、措手不及,只有先准备了、期盼你来┅┅

��“好啦、好啦!人家想你、要你嘛!┅┅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,准十点钟敲门吧!不然,人家受不了、耐不住,可就又要┅自慰、手淫,变好可怜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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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��俗语说∶“皇天不负苦心人”真有道理!

��当十点正,分秒不差,茅屋门外,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,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!站在那儿、身上披了件雨衣,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,一副开心极了、展现的年轻笑容,正是大哥哥的!

��我欣喜欲狂,但一句话都讲不出、只激动喊道∶“大哥哥∼!你来了啊!”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。

��什么话都没说,拉他进门、迅速关上;为他除雨衣、脱鞋子,急忙由床尾板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、脸上的雨珠;一面叹着∶“大哥哥!哥∼!”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,终终等到幽会时刻、与他见面的刹那,心中洋溢满足,做什么都愿意了!

��接下去,就像作梦一样,听见大哥哥喊我∶“太太!TaiTai┅┅!”

��接下去,就像作梦一样,我紧紧地抱住他∶“嗯∼?!哥∼∼!!”

��接着、接吻,接着爱抚;接着调情、接着挑逗,以什么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语言,从含情脉脉、娓宛传递心语,到迫切期待、热烈缠绵不休,终至欲火炽燃、熊熊焚烧┅┅前后不过片刻工夫┅┅

��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、搞得零乱不堪,狼狼仓仓跌进床里、都不停手。眼看全身脱得精光的大哥哥,挺着他胀大、粗长、凶巴巴的阳具,龟头对我一翘一翘地示威┅┅

��他无暇欣赏似的、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胸罩、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阴户、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。使我终于光条条、赤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。

��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么是羞耻,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、等他尽快、尽快占有我、享用我了!我伸出双手唿喊他;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、与我面对面纠为一体┅┅

��床上,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,供游客休息、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大床上,哥哥和我∶他的太太,像淫性爆发的两只野兽,疯狂式的交欢。

��用“激情奔放、如火如荼”两句,已无法形容其万一,必须要讲∶整个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。

��当我急唿唿的来过首次高潮、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后,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、仰卧在床,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,自己仍然极度亢奋,便翻转了身子、面向床尾,使整个腰背、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;然后也不管姿态雅不雅,跨过湿淋淋、沾满我淫液的阳具,就跪骑上去;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∶

��“爱吗?!┅大哥哥爱吗?┅”还故意摇晃屁股。

��“Yes!┅Melike!┅Bigboss┅like┅”意思说他老板也会喜欢。

��惹得我因为他提到伟阳而加倍兴奋,喊着∶“那就捏吧!┅玩我屁股吧!”

��大哥哥现在听不懂也懂了,两手抓住我翘起的臀,一阵热烈的搓揉、挤捏,就将我惹得欲火再度上升、又想要大鸡巴慰藉空虚;可我实在不好意思显得过分贪婪、只顾自己享受,而忘了让大哥哥也爽一爽。于是,便维持跨跪姿势、向后 退,直到屁股正对他脸前,而我也可以低头眼瞧他依然威武无比的肉棒;两手捧住、上下搓揉,然后伏身、张嘴,含入他那颗大龟头、舔吻、吮吸,一面旋扭我献给他欣赏、把玩的圆臀。┅┅

��“嗯!TaiTaipretty!┅Verygood!┅”大哥哥爽歪歪地夸赞我。

��“嗯∼!┅唔、唔∼∼!!唔┅嗯闷┅┅!”我表示谢谢他,扭动得更殷。

��“Youlike?┅Yourboss┅like┅ass?┅”又忙着吐出龟头,回首询问。

��“Yes,Yes!Bossveryverylike!┅aa┅sse!┅”发音虽然不准┅┅

��大哥哥却说得彷佛十分肯定,而且手还捏面团似的直揉、直拧我臀瓣;弄得我既疼痛、又好舒服,像条叫春的猫一样“噢∼!┅噢∼!┅”不断。只有连连埋头吮吸肉棒,才不致啼唤得太过分。

��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、身子往上挺动,大龟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;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、都快呛倒了,才又一吐鸡巴、回头喊道∶

��“喔∼!大哥哥,我┅又要你 了!┅从我底下、从后面┅ 我吧!”

��其实,根本不用他动,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,爬到阴户贴住他的肉棒上,然后挺直上身、手抓床尾板的横竿,屁股上掀、自动瞄准龟头,往下一坐!

��“啊!┅啊!!┅┅啊∼∼!!┅┅”再度被阳具充满、而满足唿号。

��我大腿、膝头、脚根同时使力,腰干、屁股猛烈扭甩;上下上下、愈腾愈高,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、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,振晃、颤抖,渐渐加速、像马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。

��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,说不定也够诱惑人,便特意扭腰、左右旋摇屁股,增加我的妖艳度,促进大哥哥的性欲;不时侧身转头瞟他,媚眼勾他、噘唇逗他;问他∶“Youlike?┅youlike┅mefuck?┅”

��大哥哥笑裂嘴、不住点头、喘声应道∶“Yes!┅melikeyoufuck!┅”

��这种鼓励太有用了,我更兴奋起来,淫液不停泛滥,一定浇湿了整条阳具,使它的快速冲刺、猛烈抽插发出清脆而响亮的“唧吱、唧吱!┅”的水声,和着“吧哒、叭嗒!叭嗒、吧哒!”我们肌肤相互黏贴、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韵律┅┅��

��“啊、啊∼∼!快了,我┅又快要来了!┅”心中开始呐喊。

��同时感觉大哥哥一根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、顶呀顶、钻呀钻的搅弄,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;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、一提,变成奇怪的尖叫∶“啊∼∼喔∼∼呜呜∼∼┅┅呀∼!!┅┅Yes!!!”

��大哥哥的手指插进我肛门,抽插还不到十下,我就爆出高潮了!

��这时候,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,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。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,一定早将整个客栈、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!

��我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呢?只顾喧天价响地唿喊,鬼哭神号地啼叫,如泣如注地呜咽┅┅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,滨临“喷浆、射精”,连续大声喘吼,身体向上狠刺、猛冲;也使我疯狂之上、更加倍疯狂。直到他终于也抵达高潮、喷射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宫和阴道的浓精,我都停不下来、还直扭屁股。

��什么神魂颠倒、欲仙欲死、状似发狂┅┅等等的形容辞,都无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。

��简直┅太棒了、太美了!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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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交,是个小小的遗憾。可我也不在乎,因为我的心已经充满幸福与满足;尤其是当我翻过身、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,想到他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,包括下午的烤猪肉午餐、茅蓬里的热情、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伟阳不举的秘密,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┅┅

��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、就快睡着的模样,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,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,期望他才刚刚射完精、鸡巴马上又硬,再来满足我自私、无止境的肉欲了!

��盯着他两眼闭上、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,我不忍心喊醒他,只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、颊边,抚顺他零乱的长发,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;像姐姐照顾弟弟似的┅┅

��同时心里想∶大哥哥、小米、伟阳、和我自己,都一一相关、联接起来了。彷佛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,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。

��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,及间歇可闻夜蛙、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,好温馨,宛如多年后,终于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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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��“砰、砰!┅┅砰、砰、砰!┅”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,慌忙奔到窗口、掀起竹帘向外瞧,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、站立不安地等着。再看腕表∶半夜两点钟!这么晚了,怎会有人找?

��披上睡袍,拉开门缝,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,冒雨来接大哥哥班的。不,讲错了,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。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、眉发滴着水珠,心有不忍,便叫他进屋里避雨。然后跑回床边,摇醒大哥哥、喊他起床┅┅

��这时情况蛮尴尬的,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、下床找他衣物;而我站在旁边,仅着半透明的睡袍,让另一个“陌生人”看在眼里,他会怎么想?会想到什么?还用得着说吗?┅┅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、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上班,可又觉得身份、地位不容许自己这么做。只有呆立、搓手,直 大哥哥,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。

��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 里话交谈,夹杂互相嬉戏、打浑的笑谑,使我非常不自在、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!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。

��出乎意料,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∶“张太太,你┅需要人陪吗?”

��“什么!?┅你,怎么这样问我?┅”大吃一惊,调头看他、却讲不出话。

��原来,他雨衣敞开、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,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,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、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;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,怎么也掩不住我裸体,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!

��“可是,我与你毫不相识,就算你跟┅大哥哥熟,也不能对人家这么冒失、如此无礼讲话呀!┅┅何况人家,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!┅┅”

��我心里莫名生气,跟本不理会他;而他还算识相、住了口。

��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、擡头面带欠意的一笑,然后比手画脚、英语夹 里话,对我解释老半天,意思是∶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、也很喜欢我。所以,如果我愿意的话┅┅

��“┅去、去!┅┅去你们的!┅┅”“别作梦了吧!┅Noway!!”

��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;心里还一面嗔骂∶“真够荒唐!┅┅”

��回身背靠门后,却反问自己∶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、道貌岸然了呢!?

��不过,能够被男人这么晌往与我上床,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;更认为明天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,他还是会要我的!┅┅

��说不定,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、臀部刻意引诱之下,从他喜欢女人的后面插入时,不但不阳痿、反而会更加勇猛呢?!

��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,我轻轻呓着∶“伟阳∼,宝贝!伟阳∼∼┅”

��茅屋外,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,伴我入眠┅┅��

杨小青自白(22)巴里岛浪潮--最后的情涛(中)

��人与人的关系,就那么怪。不管是人、或他对你的好,你是愈想要,愈花足力气、费尽工夫去获得,就愈得不到,令你急迫无比、而心焦难安;反而是不想要的,偏偏垂手可得、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,让你躲也躲不掉。

��这正是我在巴里岛渡假几天下来,心中最大的感受。

��像守卫的大哥哥、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、汉斯;被我误认为是男妓的达央;客栈的小开山姆;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;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,要上床就上床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男人。

��唯有我最最想要的、旅馆的大老板,伟阳;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,怎么抓也抓不住、逮不着┅┅

��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、百般设计策略,才稍稍取得进展,终于跟他进了旅馆、上了床┅┅

��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,又被他临阵“不举”而坏了好事、作不成爱。

��你说,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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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被射入窗帘的曙光照醒、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,看腕表、才早上六点来钟;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!

��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,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。上厕所的时候,自言自语道∶“要随缘∼、要放轻松∼、不能太患得患失┅┅”

��洒出了尿,可是大解始终疴不下来;肚子好胀、好紧。明明有东西,却怎么也拉不出屎,别得十分难受。┅┅擡起屁股,自己以手指触摸肛门、按摩肉圈,想藉外部刺激、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┅┅

��都满头大汗了,可是什么也出不来。

��同时发现∶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!∶我人不舒服、需要急救,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,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,只有紧急通电、请示大老板,看应该怎办?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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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忍着肚胀,我披上睡袍、外罩长夹克,一副很狼狈、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,冒雨穿过花园小径、跑到柜台。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、喊醒大老板伟阳,急唿唿用 里话报告这桩事。接着连连点头、听命称是;然后,才挂下电话,告诉我∶因为山姆不在,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、却不知钥匙搁那儿,所以大老板立刻会赶来看我!

��“如我所愿,策略成功了、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!┅┅”感觉真高兴。

��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、经过花园边时,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;知道至少大哥哥、或他那个伙伴,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,心里松了口气。不过,因为快步震动,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。

��关上茅屋门,我忍着不适,在水槽洗了把脸、用湿巾将下体拭擦干净,换上比较保守、高腰、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;以免待会伟阳见到,还以为我老是穿性感亵裤的浪荡女人。然后,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,挂在床边椅背;最后,为了做得像样,我没戴奶罩,仅着半透明睡袍,躺回床、拉起被单盖住自己。就做这几桩事,已令我满身汗了。

��伟阳急急的敲门声,和他在门外喊∶“张太太、张太太!”同时响起。

��“门┅没关,你┅进来吧!”我难过、却够大声的应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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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。我一见他,挣扎着要起身;立刻被他示意制止、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,而欲言又止。

��他说∶“不用讲话,点头、摇头就行了!”接着掀开被单,手就伸了进去。

��“这儿不舒服吗?┅”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。我摇头┅┅

��“这儿吗?┅”手往下、抚到腰肚上。我摇头┅┅

��“是这儿?┅”更往下、隔着我三角裤轻轻按。我摇了头、却又点了一下。

��“哦,我得仔细一点┅”他自言自语说,又告诉我∶“很快就会知道┅”

��当伟阳的大手掌展开、抚摸我整个肚子刹那。它温热的暖流立刻透入我体内,顿时令我好过不少。而我也随即轻轻哼出一声∶“噢∼哦!┅”表示有感觉。

��伟阳像没听到,只敷衍似的抚摸了两三下,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、阴阜右边部位突然用力一压、马上放松。“噢∼哦!┅”我又同样哼了声,还抖了一下。显然他要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、还什么的。看我的反应,才松下一口气、面露微笑,轻轻说∶“还好!┅”

��我期期艾艾挣出疑问∶“┅我!没得┅不是盲肠炎吧!?”额头仍然冒汗。因为一下子被伟阳摸得如此靠近私处,忍不住紧张、兴奋。[总不能怪我吧!]

��伟阳摇摇头,但笑容又立刻消失、为无比的关切所取代;手也没离开我下体,继续在我整个小肚子上轻抚、缓揉┅┅像要了解我肚子里面是什么感觉似的,同时两眼入神、注视我脸上表情;看得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,肚里酸酸、胀胀的,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、抽搐。

��我猛一摇头,把头发甩落到脸上、被汗黏住。只顾紧紧咬住下唇,用心体会伟阳的手心,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难受的真正原因。

��“张太太┅早上去过厕所?┅”他跟医师一样问我最私密的行为。

��“┅┅”我脸红心跳,点头时羞却无比∶“可是┅东西┅出不来┅┅”

��“不讲话,乖!┅”又接着问∶“小便没问题吧!?┅”

��“天哪,问得那么清楚!┅宝贝,你┅岂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吗!┅┅”

��咬唇难堪地点头时,好想瞟他;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,刚点完头、又摇了起来。让他好生怜爱似的伸出另一只手、将我头发拂开,注视着我∶

��“光是没有┅大解?”

��但他没听见我内心呐喊,反而收回抚摸我肚子的手、为我抹了抹脸上的汗。然后,二话不说、弯腰就将我连同罩在身上的被单,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;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两手勾住他脖子、以减轻自己在他臂弯里的体重。急唿唿问道∶

��“┅要带我上那儿?┅我,我不需要去┅医院吧!?┅”

��伟阳懒得跟我噜嗦似的一言不发、脚勾开房门,就往外走。

��“哎呀∼!人家衣服都没穿┅怎能出门哪!?┅”我挣扎、嘶喊。

��伟阳侧头轻甩、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;他马上奔进屋里、又匆匆跑了出来,手中拿着我早先搁在椅背上、己准备好出门的衣服、及小皮包;护驾般紧跟在伟阳、和我后面,快步急行到客栈门外、帮伟阳抱我旅馆的小巴。

��车子迅速起动,驶离雾布村,我从小巴后座挣扎爬起来问伟阳∶

��“我们上那儿?┅我┅没那么严重、一定得┅上医院急诊吧?”

��“快躺下,张太太你┅情况不严重,但是够紧急,我那儿有药┅┅”

��“哦∼!原来是上他的┅旅馆那儿!┅┅真好!┅”我心一安,乖乖躺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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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廾分钟未到,我们就抵达了伟阳的新旅馆。车往下坡滑、停在“宿舍”门前。他殷勤地将我一抱,进入卧室、放在褥子还掀翻的床上;然后迅速由车里拿回我的衣服和小皮包,搁在床边;又再度匆匆奔出门、不知往那儿去了┅┅

��“前后才不过两小时,一切都如我所愿、如计划中的步骤一一实现,可以说非常成功、有效率吧!┅┅”躺床上,这么想。“尽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,但确实是不得已才用的呀!┅何况,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,而且衣衫不整、呈现在心爱的男人眼前,还不知道他会不会┅因此嫌我烦、产生反感┅而对我失去兴趣跟“性”的兴趣呢?┅┅”

��“不,不会的,伟阳不是那种人!他会喜欢我、会爱我的!┅”

��我拉起被子、盖在自己身上。可是肚子里却发出咕噜、咕噜,奇怪的声音,不禁羞红脸、想∶“┅那,下一步,又会怎样呢?┅”好不舒服的肚子、和里面一直没拉出来的东西。现在都因为我一个人躺在他床上,而感觉更强烈、更想跑厕所了!┅┅

��伟阳拎了个不小的急救箱回到卧室,还喘着气、就对我一笑说∶“好了!”

��“没问题了,张太太!┅你不过是┅吃了些什么不消化的东西,没拉肚子、反有点┅便秘罢了。来,你拿这两颗丸子、去塞一塞┅我,帮你倒杯水喝。”

��他把两粒圆锥形、像糖果般大的“通便药”丸子,放我手中;扶我坐起之后,还牵住我的手、缓缓领到厕所。开了灯、让我进去,又为我关上门┅┅

��“啊!┅他对我简直是┅太好、太好了!┅”心里叹着时,肛门已在发痒。

��便撩起睡袍、把三角裤剥到膝弯,然后一手巴着洗手水槽的边、弯腿下蹲,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、肛门也张了开,才一手持“通便丸”,圆锥尖对准臀眼、塞进去┅┅“噢∼!┅┅”轻呓了一声感觉;将药丸完全推入直肠、肛门能合拢的地步。

��如样泡制、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进去。

��“嗯∼∼闷!┅┅”禁不住有点难过、哼出声来。

��挣扎起身、退坐到马桶上;等待,等待药丸子的效果。可是却不知道该收紧肛门呢?还是应该放松它?┅┅结果,一个不专心,后塞进去的药丸就那么渐渐往外滑脱、要掉出肛门了!“哎呀∼┅糟了!┅”臀眼才知道一夹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
��“噗通”一声,药丸跌入马桶水中。还把水反溅到自己屁股肉瓣。

��手捂住嘴、心慌、不知所措。同时觉得肚里的酸胀更甚、额头渗出汗来┅┅

��“可以吗?┅张太太!┅你?┅”伟阳轻敲厕所门、关切地问。

��“嗯·∼嗯┅┅”不晓得该怎么回应┅┅

��只希望还剩在屁股里那一颗丸子有足够效力,把我的那个引出来、排泄掉。不再难受,我就谢天谢地了!咬住嘴唇、专注肛门里的感受,等待、分秒如年地等待┅┅但,

��┅┅还是不行,还是没反应。只觉得塞在里面的药丸被肉道溶化、变成黏潮黏潮、软软的膏一样。但是,它并没有产生效用,减轻肚子的撑胀、或体会丝毫便意;尽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东西拉出来┅┅

��我脚尖踮在地砖上、紧夹住两条腿、交互搓磨;屁股在马桶座的圆圈上不停旋扭、挪动┅┅哼出用力的声音。“嗯∼!┅嗯∼∼∼!!┅┅”

��还是没消息。又怕伟阳在外面久等不耐,只好擦干屁股、拉上三角裤,把门开成条缝,鼓足勇气、期期艾艾问他∶

��“你有没有那种┅溶液,可以挤进去的、通肠剂?┅是绿盒子、白字的?”

��伟阳摇头,表示不懂我说什么;只非常关心地瞧着我┅┅

��“天哪!┅那种普通药房都可以买到、小罐小罐的通肠剂,我家中药柜随时备有、纾解便秘的东西;现在,却成了求之不得的宝物。怎办,我怎么办!?”

��“你等一下,我再找找┅┅”他说完,就跑走了。

��我在厕所里,又等了好一阵;等到没法再忍的地步,便将两手撑住洗手槽、、倾身,小腹抵靠槽边,夹紧屁股、阵阵磨 ;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。但是,便意弄不出,却把性欲给引了上来,阴道里酸痒、趐麻无比,逐渐湿润而渗出的液汁,把三角裤也沾得黏潮、黏潮了┅┅

��“啊∼哦!┅嘶∼┅┅噢∼∼哦!┅┅”仰头,一声声叹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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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听见伟阳回来急促的脚步声,我立刻停止 磨,打开、又虚掩着厕所的门。他身体一靠,门就开了。手里拿着不是别的、正是医院里专为洗肠用的浣肠器!

��“啊∼!!┅┅”刹时惊讶得喉咙打紧、说不出话。

��“好了,我来帮你┅”伟阳热心地说、同时迅速搁下那瓶不小的溶液,开始冲洗玻璃管、插嘴、盛液袋┅┅一面让我放心似的说∶“这个,一定有效的!”

��然后弯身由槽下取出一个圆形塑胶盆、盛了小半盆水,站起来对我说∶

��“张太太,你┅┅你弯下腰、手搭在马桶盖上┅┅”语气好温柔。

��可我却恐惶、慌张无比,思绪也紊乱到极点;几乎语无伦次地反问∶

��“用这个、行吗?┅我┅会难过,人家也好怕┅怕水会┅流不进去┅┅”

��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,是让心爱的男人为我弄屁股、清肠子过程的不堪,及一览无遗、看我见不得人的身体姿势!也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、表达不清的心中感受啊!

��再说,虽然我这辈子接受浣肠的经历,每次都好不堪、好难以形容。可是,至少在医院里帮我弄的,都是我不认识、也不认识我的人;我还能忍下暂时难堪。而面对一个自己认识、或心里喜欢的人,那┅感觉就完全两样,是我怎么忍、都忍不住的羞耻啊!┅┅

��我因为羞耻而语无伦次,也因为语无伦次而说出更莫名其妙的话∶

��“那,我看我┅还是┅还是趴跪┅在地上┅比较好,水容易流进去吧!?”

��脸羞得通红、自已却主动而急切地,在马桶边跪趴了下去┅┅

��主动而急切地,翘高臀部、掀撩睡袍、将三角裤剥退到屁股后缘┅┅

��主动而急切地,两手扒分自己的臀瓣、呈露肛门┅┅

��将我最最私密、最见不得人的地方,陈现给伟阳┅让他看、让他帮我┅┅

��等待、等待、┅等待东西插入、流进去、在我里面溶化一切不该有的东西。同时更希望你∶心爱的伟阳,鸡巴变得又硬、又大┅会想要好好爱我一番。┅┅������xxxxx����xxxxxxx����xxxxx

��可是当注射筒的尖嘴巾触到肛门刹那,我还是禁不住臀瓣颤抖、声音也发抖、害怕地问∶

��“┅啊┅你┅┅你会弄吗?人家怕┅┅”

��“不会也得会呀!┅张太太,放松、肌肉放松。要进去了喔┅┅”伟阳说。

��他话没说完,我就低沈而幽长地哼、叹出声,因为已经被东西缓缓插入了!

��“哦∼∼啊∼∼!!┅┅啊!!”

��接下去的感觉,真的是┅简直是无法形容。

��难过死了、撑得、胀得整个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样的,难过死了!低沈的哼声不再,转为高昂的唿叫、尖细的娇啼,随着肠子被药剂充满、发出极难听的咕噜、咕噜声,我高挺翘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、也想要扭动了,但又不敢;只能两肘贴住地面,绷紧脖子,使脸颊稍稍离地、可以甩头,呜咽、泣啜;让制止不住的眼泪奔流出来┅┅

��不知过了多久,听见伟阳温柔地问∶“张太太,可以吗?┅还能忍受吗?”同时感觉他暖和的手掌抚摸在臀瓣上;感觉充满疼爱的手掌,轻柔、缓缓抚摸我的腰际┅┅使我无比安慰,而停止流泪。咬唇、又抿嘴、点头∶“嗯!┅┅”

��“只要你爱我,我什么都能忍!┅”心中告诉他。

��“甚至羞耻,失去自尊、丧尽颜面的羞耻,都愿意忍受!┅”也告诉自己。

��只因为伟阳爱我、能给予我的快乐,就是这一刻、整个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、最大的快乐;更是战胜一切怨由、哀泣、和苦难唯一的力量∶--爱情的力量。

��可是我不想告诉他,不愿把“爱情”的字眼挂在嘴上讲,免得让他感到压力。为了我,他已经承受好多好大的压力了。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、好谢谢他,就够了。

��于是我维持趴跪、翘屁股的姿势,眼睛闭上,体会他抚摸我的手掌,轻哼出好像舒服的声音。然后,喃喃呓道∶

��“可不可以┅让我感觉一点┅别的?┅那就容易┅忍受得多了?┅”

��“别的?┅┅”伟阳讹异问我。

��“嗯!┅一点┅┅性的感觉?┅可以吗?”咬唇、脸红;因为我要求了他。

��而他也立刻回应了行动∶手从我腰际、抚摸到向下弯垂的肚子,继续朝阴阜、耻缝游去;摸到潮湿的肉唇、嵌进肉沟、按住阴核,辗拈、搓擦;将我的淫性挑逗高涨,禁不住唿出∶

��“噢∼∼哦!┅┅喔∼呜!!┅┅好、好舒服!!┅”同时要扭屁股┅┅

��“屁股不要动,张太太,小心!┅”他及时制止我。随即抽出注射筒尖嘴、用手指压住我的肛门,不使溶液反溢出来。然后松了口气、告诉我浣肠剂全部都注进去、很快就会有作用了。

��“哦∼!!┅┅”我应出叹声、感激。“┅┅谢谢、谢谢你!┅┅”

��这才放心、开始自动扭屁股了。当然,我得使足气力、紧紧关住肛门。

��扭到我阴户尽湿、性欲亢奋无比,同时感觉强烈的便意往上冲,好像整个人变成一个喷泉,只要紧闭的肛门一松,里面所有的东西就会刹那之间、如泉涌般喷射出去!

��我用力咬唇、哼出怪异的声调,两手在地砖上猛抓┅┅脚趾头勾得紧紧的,可是什么也抓不住、勾不着┅┅

��“啊!┅天哪,快不行┅我┅人家快不行了!┅”终于嘶喊出┅┅

��“帮我,帮帮我!┅┅伟阳,伟阳∼!!┅救我┅!”

��上帝,不∼,是伟阳,迅速将我从地上拦腰拉起、让我面向马桶蹲着,迅速撩高我的睡袍,迅速将塑胶盆放我底下。然后两手抚在我肩上、肯定地告诉我∶

��“可以了,张太太┅┅你放松吧!”

��我双肘撑在马桶盖上,两手捂住自己的脸;听见、也感觉哗喇喇、哗喇喇的从肚子里倾泄而出的东西,洒落盆中┅┅

��只知道伟阳还是顾及了我的颜面,让我背对着他、排出浣肠后的秽物。

��“他,终究是爱我的!┅┅一定是好爱我的!┅┅”

杨小青自白(22)巴里岛浪潮--最后的情涛(下)

��在伟阳“宿舍”的浴厕间,接受他浣肠后的收拾、和清理工作,再怎么说,也不能叫他代劳了。幸好,当我辛苦地撑住马桶盖站起来,回头一看,他已不在眼前,而厕所门也关了上;让我有独自的空间与私密,解决善后。

��把几乎盛满的塑胶盆里,通肠甘油中略带昨天烤猪肉的油味、混合着巴里岛特有的佐料香、和我小块、小块暗褐色、及其他半稀释的排出物,缓缓倒进马桶,以免它溅出来;然后按下水阀、将它“唰∼!啦啦!┅”地冲掉。

��浩大的工程完成、我才真正松了口气。

��裸体走进淋浴花洒、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冲了个干干净净,然后抹足肥皂、打出厚厚的泡�、扣刮身体各处的肉折、肉缝,连洞洞里、指头伸得进的地方都搞干净;觉得可以接受、接触爱人的生殖器了,就比较放心地再扭开龙头、让急水冲淋一阵;接着洗头、洗脸,同时按摩皮肤、并想像自己的皱纹被手指抹平、消失┅┅

��准备将自己献给爱人的心情,总是好奇怪、也好奇妙。而身体的感受,也更难形容∶彷佛骨头里的趐麻向外放射、内脏器官缓缓蠕动,肌肉也不禁微微颤抖。像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,通过肉体、变成感官体验;充满神秘、异样,却极度性感刺激┅┅

��我完全没考虑自己是否一厢情愿、认为伟阳大清早带我到他的宿舍,就一定会跟我作爱;三角裤也不穿、只披上睡袍,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,轻爽、舒畅地走出厕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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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伟阳不在卧室,而是在阳台抽烟、讲电话。可我这次学乖了、没去打扰他,以免让他感到压力,便独自上了他的床、钻进被子里等他,等着心上人回来找我;即使不马上亲热,也不在意。只要他能陪陪我、跟我讲讲话,都是好的。

��尽管还是清早,但因为细雨仍时断时续下着、日头深藏云中,户外并不很亮,几乎有点像下午时分;像个无所适事、轻松的下午时光。

��这种轻松的感觉,其实也蛮好;彷佛随兴所至,什么都能接受、什么都愿意尝试,甚至享受一番。而且,心里有说不出的温馨、安祥;如同我跟伟阳已经是好熟好熟的朋友,一对彼此深知的情侣、恋人了!

��他端了杯热茶到床边,和蔼地说∶“喝了吧,会舒服些!”

��捧杯啜荼时;瞟见他眼神中充满爱意。我心里好感动,也情深、诺诺地说∶“┅真是对不起你,你┅那么忙;┅而我┅还一直让你添麻烦┅┅”

��“快别讲这些,张太太┅┅”伟阳坐到床边,制止我说“客套话”。

��“哎呀∼,还一直叫人家┅张太太!┅你才好客套喔!”嘟唇微嗔。

��“那∼,叫什么好呢?”

��“小青,金柏莉,都可以┅不然,叫青青┅好了!”把茶搁到床�上。

��“亲亲?┅好吗?┅”伟阳问时,我的心又砰砰跳了。

��虽然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,但由他口中喊出,却好熟悉、好顺耳;便点头、笑着表示接受。而且,以为他要亲我,就把头一仰、眼睛闭上┅┅

��伟阳果然挪身移近,吻住了我的嘴!┅┅而我也立刻热情奔放地回吻、将他抱住、倒上我的身子;两手乱抓他胸前、扯起衬衫,一头埋进他怀里,舔吻胸肌、乳头┅┅同时主动拉伟阳的手,拉到自己的腰臀、催促他摸我屁股┅┅

��“喔∼,伟阳、伟阳宝贝∼!┅┅摸我!摸我屁股!┅┅”嘶喊着。

��他发烫的手心摸不到两三下,就用力捏揉起来;喉中还喘出低吼。

��“噢∼∼呜!我好┅好喜欢、好喜欢被捏┅屁股哦!┅┅”故意讲给他听。

��“是吗?┅青青┅”他不敢相信似的反问。

��“Yes!!┅我最喜欢┅屁股受刺激了!┅”我扭着臀、回答得好大声。

��他这才更放心大胆地两手一齐搓揉、挤捏我的臀瓣;指尖弄到我的肛门眼上、扣扣挖挖的,立刻惹得我婉转高啼、唤出愉悦的声浪。同时感觉因为被浣肠而弄得又软、又敏感的肛门肉圈,在他触摸之下,反应特别强烈;不但会自动一夹、一夹他的指头,连直肠里也禁不住阵阵收缩、放松。

��干脆就翻身、趴在褥上,回首嘶喊∶“伟阳∼,玩屁股!玩我的屁股吧!”

��同时一手后伸,掌心向上、像乞讨阳具般,对空抓呀抓的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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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情急中,我顾着索求,跟本不知何时伟阳已脱光衣裳、也爬上了床。只感觉温暖而强健的体魄压在我背上,感觉他吻我的颈子、颈背;感觉他一手掌拂开我散乱的头发、另一只热烫的掌心抚摸我的肩头┅┅而底下,又粗又长、又硬又烫的热棒,已嵌入我的臀沟,前后搓磨、阵阵挺拱!

��“啊!┅好、好极了!┅鸡巴┅好硬!┅好大啊!┅┅”我欣喜欲狂。

��却忍着,反而娇滴滴的问伟阳∶“喜欢┅喜欢我的┅屁股吗?┅┅”

��“嗯!┅”他吼得好肯定。我也好高兴、喃喃呓道∶

��“我屁股┅也好爱你!┅不过宝贝,你┅先插插我前面的┅洞,好吗?”

��讲完又怕没说清楚,加一句∶“从我的后面┅插┅那种┅狗爬式的┅┅”

��说清楚了,我才放心。然后,就像曾在无数次幽会时所做过的一样∶熟稔地两肘撑床、双膝跪分,翘高圆臀、朝天挺举,左右、左右款款摇摆;同时回首把头发甩向一边、露出脸颊,对伟阳百般妖媚地一瞟、嗲声问道∶

��“宝贝你┅喜欢这样子┅从女人的后面玩吗?┅┅”

��“嗯!┅喜欢、喜欢极了!”伟阳笑开嘴、点头回应,两手持续捏我的臀;热烫的鸡巴肉茎搓擦肛门,惹得它又痒、又爱;而底下的阴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、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。

��一面摇屁股、一面向伟阳报告∶“哎哟∼,人家里面都┅湿得┅滴水了!”��

��“怎么还┅不插进来嘛?!天∼哪,求你别等了,快、插我┅插我嘛!┅”

��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,搞个大半天、最后反而软掉;我开始发急、低头猛甩屁股;心中呐喊∶“快、快呀,宝贝∼!┅快插、插进来吧!┅┅”

��再度回头,才发现伟阳正迅速撕咬一个保险套的包装、正要拉开它、套上。

��“啊∼保险套?!不、人家不需要保险套啊!”我急喊出口、摇臀表示。

��“怎么不呢?┅”伟阳问∶“难道不需保护吗?┅”

��“喔,宝贝∼!┅人家早就已经┅结扎、不会怀孕了!┅”这才对他解释。但立刻想到,保险套作用不单避孕、也是防止性病传泄啊!那,他用保险套┅是防止谁、谁传泄给谁呀?┅又是谁怕谁┅有病哪!?┅┅

��“哦,那也没关系吧?┅有保险套,女人的感觉一样舒服啊!”他应道。

��“啊!??┅啊┅喔--喔--喔∼∼啊!!┅┅”

��节骨眼上,我已经无法仔细研究保险套的问题了!因为还没答出口,伟阳的大龟头就撑开我的阴户肉圈、塞了进来!

��“啊、啊∼∼!!┅┅”而且感觉好大、好大,奇大无比!

��手肘撑不住、上半身趴了下去,脸贴枕头、张口高唿∶“啊∼你┅好大!”同时心中溢满的狂喜,化为感动、涌上眼帘而热泪盈眶┅┅“好好∼喔!!┅”

��“喔∼伟阳,宝贝、宝贝∼!┅你好好、好好∼喔!!”一遍遍唤着。

��他的身体紧紧压住我高翘的臀部,勇猛抽插、冲刺;使我无比激动、也极度亢奋地狂甩身躯、旋扭屁股;更两手扯住床单,配合阳具进出、向上挺臀,使它愈插愈深、愈抽愈急┅┅

��我疯了般尖啼、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,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。

��人生最极乐、满足的时光,也常常就是这样┅┅几分钟内的事。

��好快、好快的,就来了!┅就又要走了,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。

��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;┅┅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;┅┅不过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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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啊,我┅┅

��终于来过了∶来过巴里岛、来过雾布村。终于尝到世外桃源里的爱情、和它带给我,超越任何境地的满足了!┅┅是一种什么事都不必疑问、也不想探究,浑浑沌沌就好快乐、好幸福的感觉;一种不需要知道、不需要了解,也能好清楚、好明白一切的感觉┅┅

��像黑夜过后、继之而来的白昼,像阴霾雨歇、重现光明的太阳;如日月轮转、潮起汐落的自然,如季岁交替、花开花谢的必然。彷若天籁梵音、人间之声,与鸟兽虫蝈共谱成生生不息的乐章;更似五光十色、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锦绣┅┅包被、抚慰我的身体、我的心灵┅┅

��虽没有“爱情、欲望”等等字眼,也没有“贪婪、冀求”的心绪;却能感受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、满足了欲望┅┅

��我趴在床上、面颊浮现的笑容;是笑迷迷、开心的笑容!完全不是以前经常出现,贪得无厌的淫笑,或为乞求男人给我更多、而故意挂在脸上妖媚的荡笑。

��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∶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、那也要,却总是得不到的女人;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∶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;却为永远不能获得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┅┅

��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。

��因为体会到∶我终于来过了,来过巴里岛、来过雾布村。

��┅┅终于来过巴里岛、来过雾布村了。

��┅┅来过,来过了。

��┅┅巴里岛、雾布村;巴里岛、雾布村; 里、雾布┅ 里、雾布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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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接下来这一整天,我都是跟伟阳腻在一起渡过的。不光光作爱、或卿卿我我缠绵不休,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∶像一起吃东西、同看风景,在他的工作室里,欣赏他的木雕、石刻创作,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;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典故;也在在神往他叙述的旅游经历、和偶然透露的“艳遇”片断┅┅

��时歇时续的毛毛细雨仍不停下着,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。是个暇意、好无所适事的下午,一直到黄昏。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,特别交代除非他指示送东西、或服务之外,不论旅馆、客栈,任何人都不准闯进“宿舍”,或打电话来烦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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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聊来聊去,当然又不免聊回“性”方面的事。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,由于事涉敏感没有多谈,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、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,我们都彼此开诚布公、讲了明白;增进了解、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;像∶

��伟阳他喜欢从女人后面插入的偏好、及正面体位性交会产生困难∶就是源自巴里岛传统习俗中,女人贞操要留待婚后;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“模拟”性交,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、阳具不能真正插入阴道,才导致的心理障碍┅┅

��[原来如此!┅┅]

��此外,伟阳在留美时,看过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说及电影,对 里人性爱习俗视口交、肛交为“禁忌”有强烈反弹,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┅┅

��他,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,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,发出很露骨、很肮脏、却极其性感的淫声浪语。那,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,所以讲的脏话也与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样、几可乱真,令自己都忘了身在 里,还以为是在加州、跟种马(stud)似的男人性交哩!┅┅真绝。

��至于我告诉伟阳有关自己的性行为、和性心理,说得也不少。不过┅┅

��没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┅┅[要酷一点嘛!]���

��当然,我告诉了伟阳自己对性爱的偏好∶像喜欢臀部受刺激啦、喜欢听男人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啦;[这点,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样,他们男的个个都好沉默、惜字如金似的,吭也不吭一声。真没趣!]┅┅

��他问我为什么?因为在他观念里,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“控制力”、显得比较“酷”、比较“厉害”。┅┅

��可我说∶“才不呢!┅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!男人就是要那样,才更显得性感,才能打动心灵、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欲哩!”

��“哦!┅”伟阳应了声。我盯着他瞧,心想∶“你,怎会不知道呢?”

����然后,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?

��他不愿确实回答,只说∶“不少,就是了!┅┅”

��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,就摇头、抿嘴笑而不答,只说∶“不算多啦!”

��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。

��原来,巴里岛、甚至包括整个印尼,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。不但一般夫妇性交时,因为习俗禁忌、为了避孕都不敢用;连非婚男女之间的性行为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。

��而当今世上,因为性交传泄的疾病、尤其大家闻虎色变的“爱滋病”流行,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,却一直未受 里人重视。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、和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。当然,伟阳开的旅馆、和几家比较出名的观光饭店也会供应┅┅

��至于伟阳为什么在我身上,也用保险套呢?┅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┅?

��他说不是怕,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。他讲这话时,脸上表情很严肃。

��使我听了心底发毛,因为∶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!多少年来,太过于信赖床上伴侣;加上自己早己经结扎、不怕受孕,所以每到情欲冲动、急着疯狂作爱,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后了┅┅

��“我一定得改,改掉一见阳具就急唿唿、啥都不顾的习惯;要用保险套!”

��私下说服自己、并且发了誓┅┅

��幸好伟阳并没追问下去,只说保险套,还能为男女交欢增加很多情趣。同时马上由床�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,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、那是有异香味儿的,另几盒又是有颗粒、棱节的,或头端带了软触角、可以刺激女人阴道的内部┅┅

��伟阳一番介绍,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涨起来,就笑开媚眼、请他在我身上各个洞穴、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。

��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,却要我别急;说∶反正我在 里还有几天,何不跟他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,同时彼此享受交欢、作爱的乐趣呢!?

��心想∶他都主动建议了,我还能不答应吗?┅┅当下乐得直点头、扭屁股。然后腻在他怀里、撒娇、嗲嗔∶“那,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、玩个痛快喔!?”

��伟阳捏我的屁股,笑着说∶“当然啦、玩到日以继夜、天昏地暗都行!”

��这时,屋外已是黄昏、天都快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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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入夜前,伟阳打电话到客栈,吩咐店小二一些事;然后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,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、装上车,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。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,还在奴沙都阿(NusaDua)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,带上路游玩时好用。

��感觉像跟伟阳,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蜜月的夫妻、情侣般┅┅飘飘欲仙┅┅

��巴里岛虽然不大[少于六千平方公里]、人口刚刚好[约三百万左右],但确是个神奇的地方。高耸的火山、蔚蓝海洋,孕育的丰富古文明、和艺术气质,除了使本身具有“异国情调”,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满灵性,使人不知不觉、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┅┅

��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;或回归到彷佛遥远、迷失的故乡;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、曾经渡过的童年┅┅

��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、观景,岛北的达莲庙参拜、顶礼;在南方海神祠旁,沿着沙滩、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;攀上全岛最高的“阿贡”山顶、远眺苍穹的无穷无际。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“塔曼”国家公园,欣赏热带森林的丰富色彩、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┅┅

��当然,览足美妙的景致之馀,我跟伟阳也享尽了性爱中的极乐无穷。在各地卿卿我我、缠绵悱恻,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、和心灵的洗涤;重获新生、脱胎换骨┅┅���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,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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��尤其是临离开巴里岛前的最后一晚,伟阳与我澈夜作爱;像面临世界末日般,一次次作了又作、要了还要,直到天明仍不肯停。心中溢满“舍不得”的情绪,虽然没说出口,彼此却都体会出强烈的“无奈”、和“绝望”。

��双臂纠缠拥抱、热吻不断,直到乏力不堪;四肢交错、身体撞击,直到全身酸麻;手指仍然疯狂地阵阵抓爬对方、不让放开,舌头还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肌肤、器官。心中的呐喊,诉诸行动,却似野兽般的原始、动物般的自然。令我不解,但也无心寻求解释┅┅

��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,我只能说∶

��我想死、想死在爱人的怀里!快乐、满足地死在他可爱的鸡巴下面┅┅

��我要告诉伟阳,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。只要能这样子,做什么我都愿意。

��他充满狂热的两眼瞧着我,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、如榔头般的阳具,一只手由我身下捞起两腿、架在他的肩头;然后向前拱,拱到我全身都对折,双脚高高指向天空、屁股也悬离了床面┅┅

��“宝贝!┅插死我、插进我┅屁股里面!┅┅把我 死算了!!”

��我嘶喊的时候,喉咙早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;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泪水,已把我的恳求表达得不能再明白、再清楚了!

��他终于从正面,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,插入我的身体、爱我、与我作爱了!

��伟阳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时候,他舒服、快乐地叫得好大声;鸡巴也一直挺得好硬好硬。而交织着喜悦的疯狂,迷漫了我整个人,整个的心。当他以充满艺术气质的手指,爱抚我夹着溶出液汁的阴唇肉瓣、挑逗肿胀到极限的阴核,将我再度带上性的高潮时┅┅

��喜悦和疯狂也跟着爆发、迷漫在巴里岛的清晨;我将离去的那日清晨。

��于是,我告别心中爱的人、心爱的地方∶

��别了,巴里岛!别了,我的爱!

��但我永远都会记得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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